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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黄胡子爷》---[求助]《寻山东于家口村1960年赴伊梨宗亲刘秉义次子刘寿堂及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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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0 08: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请各位朋友帮助:
 
《寻山东1960年赴伊梨宗亲刘秉义次子刘寿堂及孙辈--刘国安、刘和国、刘和启等后人》
      1960 年前后,山东省文登县铺集乡于家口村(现更名葛家镇于家口村),刘秉义携全家近10口人迁到了新疆伊梨投靠参军后转业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纺织厂工作的长子刘宣三谋生。后长子宣三携带自家数口回山东老家生活至今。其父秉义及其弟刘寿堂全家在伊梨地区久居至今。最初几年与原籍宗亲还有书信来往,但近40年来两地宗亲失去联系。
      听说 迁往伊梨的刘秉义宗亲已去世多年。十余年前长子刘宣三也在老家文登县于家口村去世。次子刘寿堂(刘新)现年也该85岁以上高龄,也许已经不在世了。但刘秉义的长孙刘寿堂长子刘国安(原名)、次子刘和国(原名)、三子刘和启(原名)等6个儿子及其孙子后辈,应该是繁衍壮大了。
      目前,原籍的宗亲正在整理族谱,需要与刘秉义公之后人联系续谱之事。希望借助绿河谷论坛寻找宗亲之后。有宗亲见到此信息或网友知道此宗亲线索的,敬请回复信息,在此致以崇高的敬意!
       联系人:刘书贵(幼名刘国永)、刘书明(幼名刘国聚)、刘旭明等。
       电话:13605427982
       QQ;594100115
       信箱:
smnliu@sohu.com
              
                liusmn@yahoo.com
              
               smonli@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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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6/1 6:40:2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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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4 17: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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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8 08: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于家口村北水库的黄昏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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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1 13: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您的支持与指导!我和他们是嫡亲啊.同一个爷爷啊.小时候在一个屋沿下生活\成长呢,当年他们邮寄的照片是在伊犁大草原上骑马放牧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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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5 01: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胶东人的老乡观念很强,不妨托一下在伊犁的文登籍人士帮你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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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09: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知道情况的网友请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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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31 01: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5 }4 X- r6 K$ M( g/ U

                                                    《我的黄胡子爷》

L( m! d) Y+ p' V1 u; P

      半个世纪前,我二爷在村里称得上是个识文断字的人,记得他平时喜欢将一头长发扎到脑后,这样干活利索。更有趣儿的是他长长的胡须是棕黄色的,人称“刘黄胡子”,但却没有山东人的那种彪悍体魄;外表辄一看给人的印象是身子板比较单薄,但却叫人觉得他有些狡猾、放浪和霸道,所以家里数十口人都有些打怵见二爷。

" @) M% `4 Y1 s; ?2 s. K

      其实二爷他对孙子辈很是喜欢和疼爱,只是平时对成人们严厉有加,耳目濡染地影响了到了小孙子们。以至有时我们本家有谁的孩子夜里哭闹,大人就说:“你再哭闹就叫你黄胡子爷来把你领走!”嘿,你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呢。但是我却出来没有怕过他,因为我出生后就没有见过亲爷爷。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亲爷爷。

! w. c( P, F: {& `$ r# J& o; O$ ~

二爷他朴实、善良、勤劳、勇敢。但他的脾气的确有点倔。他常常为自己织得一手好布活儿很是得意。我记得,他可以一面和别人说话,一面手中的织布梭子传来传去。周围十里八村的乡亲多有上门求艺的,他都是倾心相授。他不求给多少回报,只要有一小盅儿老白干儿准能把他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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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60岁以上的人都会记得,在1958年那个“火红”的疯狂年代里,社会主义革命和新农村建设的步子“一日千里”。在乡、村里,先是成立互助组,后又成立初级社,再后来就是高级社,再再后来就是“共产主义新农村”的基本单位构成形式---“人民公社”。我们村作为生产大队也参加了乡级人民公社。随后,大跃进的高潮迅即掀起,家家户户把自己煮饭的铁锅和铁铲、衣柜门环和木箱铁鼻儿等等,凡是金属类的东西,都搜刮一空捐献给共产主义大家庭---“人民公社”。 这一下可动了我那“黄胡子”爷的命根子了,那台与他相随半生的织布机上既有铁件儿也有铜件儿啊!他不捐是不行的。胡子爷在自家的厢房门外眼怔怔地看着公家的人进去砸机取铁充公拿去炼钢铁。记得那时候连村里的大喇叭里也在天天喊: “要超英赶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也不由得你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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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砸机事件不久,二爷终于挺不过,由于急火攻心,一场大病险些夺了身家性命。 再经过月余的调养,胡子爷命不该绝又活过来了。这时候,他不得不和人民公社的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或者去大炼钢铁。其实炼出来的并不是什么钢铁,从高炉里运出来的全是各家各户捐出去的那些铁件儿及铜器被烧化后与庄稼地里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的黑饼子,垛在一起高高的、黑黑的,远远看去的确有些巍巍壮观。这时候有点文化和用脑子想事儿的黄胡子爷觉得受了天大的欺骗,但又不敢公开反对大跃进和大炼钢铁,只能背地里和大家说闲话、瞎议论、泄私愤,以解砸机取铁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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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1958年社员把精力大部分用在大炼钢铁上,庄稼地里的活儿受些影响,但那年老天有眼,昆嵛山高度上千米,能把南来北往的云挡住变成雨,时不时地喷洒着高炉林立、烈火冉冉的胶东大地,浇灌着如饥似渴的庄稼。奇迹出现了,一年中夏、秋双丰收的年成实再是苍天有眼,对百姓的厚爱。还是我那胡子爷,夏收时把祖宗的牌位摆出来大大地供奉了一番。他召集全家老小几十口,含泪下跪、连连叩首、求祖保佑。果然有效,秋天又是一个丰产的景象。但是,这一次却是人祸使秋季丰产不丰收。由于热火朝天的大炼钢铁和公社化运动,分配到庄稼地里秋收的人越来越少,大片丰产待收的庄稼烂在地里,有的在入冬前发了芽,有的过冬后成为来年的底肥。及至到了全家老小喊肚子饿时,恰好是来年春天下地干活需要玉米、大豆等主粮充实体力的时候,这时还沉浸在“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氛围中的公社社员们,才如梦初醒般地发现:家家户户,米缸见底、余粮已净。灾难性的时刻已经来临。1959—1961三年的天灾人祸在这个大地上肆虐,记得象我这样的正在长身体的村里的孩子就饿死一批,更何况是老弱病残者呢!那时吃的是真是猪狗不如,地瓜蔓子、花生皮子、玉米塞子都是“口中粮”,最后用树皮、草根儿来充饥,饿死人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几乎是家家有浮肿,户户抬死人。各家祖茔地里添新坟。我家邻居一户老实巴脚邢姓六口之家,在短短的两年中就抬出去四人,最后活下来的是幼子和幼女,亲戚抚养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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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头来再说我那二爷。这时候的他就更加不满了,经常在社员群众中散步抵触言论,很快就被有“觉悟”的社会主义人民公社社员识破了,报告了。为此贫农家庭出身的二爷险些被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三面红旗的反革命分子。后来想想,当时我那当大队副书记的大伯也是冒死出面将二爷保了下来,如果他当时大义灭亲把他二叔我那黄胡子爷交给公社可就没有以后二爷新时代“走西口”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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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有点小文化,内心总是有些不安分。就在大家饱尝天灾之苦,受尽人祸之辱的1959年下半年,他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样走出这个让人既留恋又悔恨的小山村呢。他只所以动了这个念头,是因为我的二伯父他的长子早年参军,解放后跟着王震王大胡子的部队开拔到了祖国的大西北新疆开荒生产和织布做衣,名曰“生产建设兵团”。他想“我在这里天天吃不饱还受尽他们的窝囊气,倒不如来个一走了之,到了新疆肯定有吃有喝有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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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1960年的初春,胶东大地还没有苏醒,一天晚上二爷把在大队里当干部的我大伯和我爹以及他的次子我那四叔叫到身边,郑重地宣布了他要携我四叔及全家十三口去新疆找我二伯父他的长子度难关。大伯父和父亲尽管在村里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但在家中长老面前是没有任何决断权的,只有听从二爷的安排。再下来的日子里,几家翻箱倒柜把值点钱的东西变卖,好不容易地凑够了路上的盘缠,经过一段紧张的筹备,我的二爷,那个让我从小就敬畏的大黄胡子爷爷,终于在一个天刚蒙蒙亮的清晨,老泪纵横地与我伯父和父亲话别后,只听一声清脆的鞭响过后,两辆驴车驮着全家十余口人顶着初春的冽冽寒风直奔小山村西官道而去,不一会儿就伴随着阵阵刺人心肺的驮铃声消失在远方的朦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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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胡子爷全家十几口上演的这场新时期的“走西口”,似刀刻般地烙印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迄今半个世纪一直挥之不去。直到近年自己的思乡之情日甚,才感觉得那段经历给了我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少年永远抚不平的心灵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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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的几年二爷有来信,说是全家人都在新疆伊犁大草原上过起游牧生活,吃穿却也不必发愁。几年后,原来在建设兵团毛纺厂工作的二伯父举家回乡生产定居了。二爷与四叔全家却永远留在了大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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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年,听说我那二爷和二奶先后作古,他老人家的忠骨未能还乡,却撒在了广阔无垠的伊犁大草原上。从此一家人天各一方,音信全无。直到今天也没有再得到关于我四叔及其家人的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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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我得益于信息时代,登陆了〈伊犁绿河谷论坛〉,发表了寻人帖子。我期盼着四叔家的宗亲“发小儿们”迟早有回应。是亲人总有团聚的一天。我希望那是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

Y# M: @3 J) q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7/23 16:24:5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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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30 21: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鸭儿湾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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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家乡文登县于家口,是山东省胶东半岛昆嵛山下位于文登、乳山、牟平三县交界处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她三面环山一面泊,且四季分明、气候宜人、风调雨顺、旱涝保收。只要你去一次就会深深地爱上她。那怪石林立的西大涧是昆嵛山的余脉,满山的黑松林和小白杨、遍野的山菊花和栗子树,所到之处你会流连往返,被她陶醉、被她吸引。更值得一提的是近些年大片庄稼地改作了葡萄园和苹果园,到了秋天后,满山遍野熟透了的红苹果和紫红色的无子儿葡萄,让你大饱眼福和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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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小山村得名起因还要从明代说起:明朝万历年间,于姓一支从文登县的道口村迁到这里安家,因村西南有一大山口而得名于家口。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他姓族人也陆续地携家带口来到这儿定居下来生息蕃衍。我们老刘家就是于家口三支刘姓中之一支。
    我刘姓一支来村300余年,至今已有十二代人了。我小时候刚记事儿大概是公元1956年前后就听大人讲,我们刘家是从“鸭儿湾”搬来的。至于具体什么时候?怎么来的?谁也说不清楚了。直到我长到一个连猫、狗都嫌弃年龄时,有一天我和本家的几个小皮孩儿围着正在织布机旁忙活儿的二爷爷(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亲爷爷,听大人说40而卒,家族大事都是二爷与伯父做主)问个没完:“胡子爷”啊!咱(za)家儿从哪里来的呀?爷啊!咱(za)家儿是多候(何时)到这里来的?爷啊!你的大胡子怎么是黄的呀?不问出个究竟不罢休,直到把二爷给问烦了、逼急了,他才崩出一句;“咱(za)家儿是从文城鸭湾沿搬来的。”至于何时怎么搬到于家口村来的?还是一头雾水。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鸭儿湾情结梦魂缭绕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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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兴起的寻根热,再次唤起了我儿时的这段记忆,为了揭开这个谜底,从2007年在我即将退休的前三年开始,我把部分业余时间用于寻根问族及探索鸭儿湾的奥秘。通过寻家谱、走社区、访宗亲、查县志及网上咨询等手段,基本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揭开了神秘的鸭儿湾面纱,纠结心中半个世纪的鸭儿湾情结得以释怀。
    文城鸭湾街,地处古文登县城西南鸭儿湾畔,东西400 M,宽 3M,现市政府东墙外至拐子街, 沙土路。追朔历史600年的元末明初,朱元璋派大将军常遇春统兵血洗山东,杀退元军之际,两军交战,百姓遭殃。加上蝗灾水患,山东大地饿殍边野、十室九空。于是开始了上百年的明初大移民历史进程。有千年历史的古文登县城就理所当然地成为胶东半岛重要的移民集散地。而鸭儿湾就地处县城内且容易被先祖们记住的地标性区域。以至于后人们问起来“咱家从哪里来?“代代口传:从山东省登州府宁海州文登县鸭儿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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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查,单刘姓移民中就有如下两部分称自己为鸭湾刘氏后裔:1、河南固氏县刘姓一支(许多后人西迁现乳山县(市)境内定居)。2、从宁海州东牟县(现牟平县)迁来文登鸭湾街(鸭儿湾畔)的刘子实后裔[请注意文登地名网表述的下面一段文字:“生产里(文城)  明初,刘姓自牟平城来鸭湾畔(沿)居住,1944年8月,称生产里,翌年春易今名……。”]。第三部分是他姓移民,也于明朝初期开始移民半岛时在鸭儿湾畔及周边集散地居住过。然后向半岛地区播散。以上三部分移民向外省的流动和闯关东的伟大历史过程,都有文登县鸭儿湾的口传记载。可见文登县鸭儿湾在移民先祖门心中的位置是多么重要且意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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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刘氏一支何以离开文城鸭儿湾迁居于家口村。从寻到的家谱记载中可以找到答案:元末明初,由福建(又称云南)迁山东省登州府宁海州东牟县再迁文登县鸭儿湾(鸭湾街、鸭湾畔)的刘子实公为文登县一始祖,到了第十代孙之一支刘崇宁公生三子:老大刘起太无嗣,老二刘起和一子刘成宇,老三刘占奎生二子:刘成辉、刘成勇。由于老大刘起太无嗣,将刘成辉过继给其伯父刘起太为子,刘起太的岳父就是于家口的于姓族人。所以 ,刘成辉后来举家迁往于家口村定居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如此以来刘成辉公理所当然地成为我鸭湾刘氏一支在于家口村的第一始祖了。近期寻到的这份文革中侥幸保存下来的的家谱部分内容,实在不易。此谱为明代文登四君子之一,刘子实始祖的第八代孙,我的同宗祖族人---刘必绍所始修,后人又在清代和民国续修。谱书记载:于家口一始祖刘成辉为刘子实第十一代孙。如此算来刘子实家族从鸭儿湾开始蕃衍至今,也有二十二、三代子孙了,也应是数以万计遍及省内外和国内外的我汉家刘氏旺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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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登县鸭儿湾不是一个村子名,而是县城内的一个地形(地域式、地标式)名儿。文登鸭儿湾是古文登县城区内南门里附近偏西的一处水湾而得名,其鸭湾畔又叫鸭湾沿、鸭湾街的地方先后迎来送往了元末到明末的一批批刘姓移民及其他姓氏族移民。包括先在鸭儿湾落脚,后迁居半岛地区,再后来迁外地包括闯关东的刘姓宗亲及他姓移民。凡是称自己是鸭湾刘的刘氏后人。600年前的祖先无不是出自文登县鸭儿湾也。而且不单是一姓一支在文登县鸭儿湾畔(沿)转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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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阶段,有几位闯关东的刘氏宗亲后人也称自己为鸭湾刘,且在探询鸭儿湾,并试图将600年前的文登县鸭儿湾的具体地点,意断在300年前才有人烟的现荣成县崖头镇的“鸭湾村”,实在是一大误导。殊不知,“文登县鸭儿湾”从古至今从来就不叫“文登县鸭湾村”,就更不会是荣成县鸭湾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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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登县鸭儿湾在前后近700年的厚重历史中,承载着多少先人的痛苦与欢乐;诉说着多少先人的挣扎与奋斗;描述着多少先人的失败与成功。鸭儿湾又寄托着多少先人的祈望与梦想啊!我们梦魂缭绕的“文登县鸭儿湾”!

# u* K$ E& @# D9 K4 u; s

看到这里也许有朋友要问:“现今的鸭儿湾还在吗?”我遗憾的告知您,并通过您告知所有关心“古文登县鸭儿湾”命运的大移民刘性及他姓的后人们,作为明初大移民集散地的标志性地名---“登州府宁海州文登县鸭儿湾”这样一处有纪念意义的历史遗迹,已经在新中国建立后的新城市的建设大潮中被淘汰被掩埋。鄙人此番返乡实地考察所得:现在的文登市中心广场,就是千年古县 “文登县鸭儿湾” 之所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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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呼哀哉“文登县鸭儿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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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了,我那心中梦魂缭绕半个世纪的“文登县鸭儿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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